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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重失落的年代談起]
在V-10活躍的年代,我也才呱呱地來到台灣報到,從開始拿起相機, V-10的成員已經將影像轉化成影響社會的實體運動,包含:執行人間 雜誌 等等.....,在1986年當V-10舉辦80年代最後一個展覽,我也才知 道 相機光圈與快門跟如何製造一張成功曝光的影像,當年,談影像比 吃麥當勞遙遠,聊創作就像是看到世界的燈塔 人民的導師 一樣虛幻, 直到,我選擇拍照是作為我寫作的方式,我開始修補每個片段,包含 國外的故事與島內的故事,每一篇 每個人 都讓我動容不已。
[文獻上的補遺]
這是我的第一印象,看著洋洋灑灑的 經歷與展出的紀錄,在心裡不知是 要高興還是哀傷,高興的是原來都一直有人在拍照,用自己獨特的方式 拍照 發表作品,哀傷的是這麼多的展出影像我卻要在二手書的市場中, 從雜誌 從短文的簡介 一個一個的收集,以及自己發表作品動力上的實在 比不上這群只是"玩拍照"這檔事的伯伯 叔叔 們。我知道發表的最大慰藉 不是享受被人神話的虛幻而只是想找同好與共鳴,所以他們只是靜靜地 定期端出他們這段期間的"蒐證結果",分享一些他們"看到的喜悅",這就 是展出的動力,就是這麼簡單。 而我,只是不斷的補遺那斷斷續續的 空白。
[文化上的台灣典型]
幾天前,林懷民先生來成大演講,他談到了一個名詞,他問我們當你想到 義大利 你會不會想起 米開朗基羅等等 文藝復興的畫,當你想到 中國 你會 不會想到唐三彩 或是陶瓷 與中國山水,當你想到...........當你想到台灣, 當你想起出生前的台灣,或是求學時期的台灣,還是現在的台灣,你覺得 什麼是那些年代的代表?讓我啞口無言的問題。好像,在問我:我是什麼, 一樣的恐怖與難以招架。 於是,我開始從記憶空中一個一個的影像翻出來,發現,那個所謂的"台灣 特有種"或是"台灣特有亞種"都是報紙曾經的故事,一則一則都是人臉堆積 的故事。 從這裡,我用這個問題去檢視V-10的行動,我發現他們一直在蒐集,用他們 一直以來的方式再蒐集他們生活的地方,處處都流露些顛覆與不趨從的性格 ,以及頑童般的遊戲影像,當然,如果你早就認為他們是神,他們的產物是 聖典,那就解脫了,因為你解脫他們最怕的崇拜。 當林伯梁先生 那張80年代的電子琴花車小姐,我想到六合彩與台灣,當他拍 張晃蕩模糊的乩童,我想到幾年前 人心惶惶的台灣。當我看到郭英聲先生, 那張鐵軌上的電熨斗,我想到爸爸常常跟我提起的存在主義,當我看到郭先生 在巴黎回國後,延續新視像的美學手法的照片,我嗅到這幾年台灣在不斷被國際 流通的圖像衝擊下,被世界化的奇特現象。當我還在埋頭在二手市場 尋覓便宜 的漢聲雜誌,以及那張張田調性質的影像,我發現2003的黃永松,將編輯台的 工作 不掩飾的貼出來,看到台灣樣貌在變遷下的證據與矛盾,此時的他多了分 評論與觀點,當我看到莊靈的顏色,我知道這是在我腦袋中一直以來喜歡的純色 就是整片黃土土的大地,雖然視覺的比例上已經有點NEW Vision,但是還是很 東方。
[來吧。行動不算晚]
當你看到還有這麼多人,年紀這麼大的老人(他們應該會抗議 我的歸納),還這 麼努力的玩拍照,辦展覽,你還在遲疑些什麼,做出自己有自己想法的照片, 然後找個地方把圖給貼出來,掛起來,美術館其實沒有什麼好神聖的,重點只 是在於持續不斷發表與忠於自己。
如果你是堅持展出的影像品質需要"精密處理",如果你的眼睛只能接受 工藝的 製作,那當然要花不少時間來處理,如果你喜歡類比外國的拍照朋友,那這股 國際化的動力,一定有朝一日可以成為法國的Magnum,行走四方見證地球, 但是,如果你只是在這塊土地上生活,那不妨多發些時間來尋找台灣特有種, 其實,這挺好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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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一次展出前我從不知V10 但我聴過張照堂 郭英聲 黃永松 劉掁祥 在北美館親眼看到張照堂當年的作品 我想 在那個年代 那樣的作品 現在看來 還是很前衛 很有深度 V10的展出 讓我感到他們對攝影的熱情 也感到現在環境也比他們那個年代要好多了 只是好像熱情少了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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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照堂是我在30年前開始學攝影時,重要的學習對象之一。而在26年前拜訪漢聲雜誌黃永松(另外還有姚孟嘉、奚松),讓我也開始關心在這塊土地上生活的人們。莊靈的「攝影藝術散論」一書,給我許多啟發。郭英聲那巨幅的「鐵軌上的鐵熨斗」令人印象深刻,當時巧遇王信,她還問我看了有何感覺?後來自己走向人文紀實的路子,都深受這些前輩的影響;雖然吳嘉寶大哥在專文中對他們有另外的評價,但我仍然尊敬他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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